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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咖啡館,我一直擁有很深刻的親身經驗與難以抹滅的回憶...

在我大約六七歲的時候,依稀記得常常陪我舅舅去咖啡店約會,因為我幾乎不吵鬧,只要給我一個靠窗的位置與一杯"蛋蜜汁",基本上我可以稱職當一顆完全不發光的電燈泡兩三個小時,那間咖啡店叫做"王牌咖啡廳"。等我大了一點,陪約會的對象換成了表哥,咖啡店也變成了"上島咖啡店",不變的還是我最愛點的"蛋蜜汁"。國中開始,家裡有親戚開了咖啡店,25年前要吃麥當勞還得到台北忠孝東路,我家就已經有虹吸式的煮咖啡器具了,也因為我媽對餐飲(一方面也不希望我們在外面亂買)的興趣,所以在家裡車庫開了一間"二媽媽紅茶店",咖啡因第一次進入我的血液裡。

不過腦細胞被咖啡因完全佔據應該要歸功於大學所唸的科系"淡江建築"。那個時候幾乎每天都離不開咖啡,甚至"左岸咖啡館"的塑膠包裝杯更成為我裝批土的最佳容器(批土工具則是電話卡)。那個時候我最得意的就是從高雄千里迢迢帶來我媽精心調配的濃縮冰咖啡,直接喝太濃,所以都是跟鮮奶一比一的比例與好友分享,那個時候有喝過這冰咖啡的,我想到現在都還念念不忘吧!

因此,引領我進入室內設計這個領域的,就是在15年前設計了一間咖啡館,毫無意外。



但意外地,我的第二間咖啡館設計,居然相隔了15年。



對於咖啡,我並不是個很講究的人,功能絕對是我的主要需求,所以我甚麼咖啡都喝,但也分不太出來,我對咖啡的記憶只停留在藍山、曼特寧、哥倫比亞這些簡單的名稱,雖然我的選擇永遠都是"拿鐵",不像現在的咖啡已經進展到一些地理課都不見得會上的地方,例如哥斯大黎加、衣索比亞、波多黎各或是日曬耶加雪菲這些饒舌的名稱。



這間在東區小巷內的咖啡館,原本是個沒有辦法出租的畸零地,因為沒有門面。但也因為如此特殊的條件,讓我第一次到現場勘查的時候,就決定一定要讓這地方飄散出屬於這裡獨特的咖啡香。



店長是我近期遇過對工作(興趣)最有熱情的年輕人。"開店"對於很多人來說是種夢想,不過也不難實現,但是實現之後所必須面對的現實問題往往讓人失去最原始的初衷,所以一間店的成形如何在軟硬體之間取得一個預算與設計的雙贏局面一直是我們必須處理最棘手的問題,很顯然的,我們並沒有很充裕的預算。所以,基於這間咖啡店在店長心中早就已經定義的基本概念"Single Origin",我們能做的,就是讓客人可以用最簡單最無負擔的心情,在這裡享受一杯最用心也最純粹的咖啡。



要說設計,其實就是把空間做最有效率的分配,因為這裡也不是要拚來客數多寡的商業咖啡館,所以我並沒有在空間上有過多的著墨,很多都是原始狀態,例如水泥地板、還有磚牆。



店長詮釋的"Single Origin"!



我所詮釋的"Single Origin"。

已經成為歐洲咖啡椅代名詞的No.14與No.18曲木椅,應該是第一次出現在台北的咖啡館空間中。或許我們常常在電影裡看過,更多時候是我們曾經看過卻完全沒注意到,這張已經存在超過百年的椅子,絕對可以算是現代工業大量生產家具的濫觴。把堅硬的山毛櫸用蒸氣加熱然後高壓彎曲,用結構力學表現傳統餐椅的靠背,這種隨時好像會繃開的曲線張力,讓空間中過多的垂直水平化為視覺的參考線。能坐在這咖啡椅上喝咖啡,我只能說是最最"Single Origin"!



提拉米蘇...



對於咖啡將近三十年的記憶,讓我對於跟咖啡有關的任何事都很有興趣。我或許不是一個對於咖啡館設計很專門的設計師,甚至很多咖啡店我看了都還會"挖"一聲的連番讚美,暗自讚許與羨慕。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張最咖啡的咖啡椅,我想這是其他設計師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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